Journey And Jaime
刚刚写了阿拉蕾的读书笔记时,我终于仔细去搜集了少年Jump的logo的来源,这个独眼龙海盗头的logo的来历,他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应该是圣斗士《黄金圣衣卷之–伤痕!男子汉的勋章》的封皮上。
当时同班的张勇把新买的背靠背运动服上的拉链的坠子弄丢了,我陪他在学校供暖储煤的煤堆边找到天黑,为了表示感谢,他借给了我看他最喜欢的“画书”。
刚刚写了阿拉蕾的读书笔记时,我终于仔细去搜集了少年Jump的logo的来源,这个独眼龙海盗头的logo的来历,他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应该是圣斗士《黄金圣衣卷之–伤痕!男子汉的勋章》的封皮上。
当时同班的张勇把新买的背靠背运动服上的拉链的坠子弄丢了,我陪他在学校供暖储煤的煤堆边找到天黑,为了表示感谢,他借给了我看他最喜欢的“画书”。
及早时,想记录岳父母在厦门之行的心情已经逐渐被冲淡了,我很可能下半年不再续约办公室,心中难免阵阵不舍,时常期待来一笔启动款,可以续约下去。现在每日骑车上下班,也跟夫人告知了想要多在办公室呆一些时间的心情,得以下班晚点回家,晚风中骑过中山广场的建筑群,不知道为何心情和藤井風的満ちてゆく很接近。
“我感觉我今年的整个二月被抹掉了”,这是我最近常跟朋友会面聊天时候的开场白,在这里我打算最后一次说,随后就不再提及(详尽的记录在历劫记里,我还没沉淀完),继续前行。我妈上周四来办公室探班,借口是“想在ipad上用腾讯视频看vip电视剧整不明白了”,而我嘴上说今年不能在家过年是因为很久以前就安排了岳父母一起去厦门行,实际上是不自觉地在疏离家人吧。跟我妈互相吐槽了一会儿,觉得思绪拥堵的情况改善许多,期间她打电话去跟我爸确认,说物业的人已经答应了帮我奶奶把院子里的树砍喽,叫他不要自己动手,没成想我爸已经先人一步砍完了。我爸因此轻微地负了伤,树枝刮到眼睛,肿了,马上七十岁的人了还在每天被奶奶当小当家呼来唤去的,我则是在心里默默怨奶奶为啥非得跟这棵树较劲,院子里本来就有的东西,能说砍了就砍了么。
Since the last time I yarned a full English blog, it has been a long while, like a century. I should note down what I am doing on my website, it used to be a portfolio only. But the longer I put effort into it, the more spectacularly I am expecting it should be. It seems that the site will never end.
2023年过去的时候,我再次进入停滞状态,有联系的两个工作项目相继进入贫矿带。我逐渐被环境同化到了一个触手可及的地步,在咖啡店年会性质的酒局上,几位好友先是叹到“你怎么有白胡子了!”,我将席间有的所有酒一一品尝后,进入酒精兴奋状态,又迎来了一阵阵的“今天的董事长怎么变形了呢!” 我在太阳穴胀痛的状态下说到:“我们终将活成自己讨厌的成年人模样,或多或少”。
这周一和夫人忽然聊到目前的困境,夫人再一次说到,要不咱们租约满了就不再续租了,我想想确实也是,现在工作室内的我,不过是关起门来逃避来自家庭和社会的压力罢了,我开始对拒绝变化的夫人和被无奈的教育环境压迫到毫无内驱动力小肚鸡肠的儿子无比厌烦。与我刚刚开始时对工作室的期许偏离已经较大了。夫人这次再次提及,我习惯性的思维反抗了一下,随后第二天,我忽然觉得如同高墙崩塌一般,觉得可能真的没有必要在维持这种状态。我开始设想如何交接这个房间,怎样布局带回家去的三张桌子,以及要不要自己买一台咖啡机开始节省起来。三年间,我成功结交了一群没有利害关系的好友,唯一有金钱来往的朋友,已经进入平行状态,再难交集。目前的积蓄虽然远未及警戒线状态,但习惯多年让自己处于略微优势状态的我再次开始恐慌了,2024年开年我就再次进入倒计时状态,与去年不同的是,我的固定开销叠加了学区房房租,我与夫人的基础社保,以及孩子必须的补课开销。孩子很多次不愿意去理解为什么假期的时候还要去上课时,我再难心态平和地跟他讲道理,提升他对这件事的意识高度,因为那样会占用他写其他作业的时间。
在阅读这本陶渊明传之前,残留在我脑袋里最后跟陶渊明相关的记忆居然是MC Hotdog的九局下半歌词:
“古代有陶渊明清高,不为五斗米折腰,但是我向青春借贷款,可是利息太高。”
作为说唱歌手的词,听起来不过是拿来铺垫韵律的过场,不过这也从侧面可以看出陶渊明在中华文化圈的影响力之大,在台湾亦然。
这本书算是详细介绍了陶渊明家族的兴衰历史,在后面,结合陶渊明整个人生中各个阶段的背景描述,再结合他的存世作品一一对照译文,帮我快速重新了解了这位名家的轶事。其中几个部分我觉得说的很棒,摘录如下,方便以后记忆。
之前我本来想写一篇最近我一个人在家过周末的情况,这在当下的陪读情况下堪称奢侈,一般来说我周六上午离开陪读的房子,在那之前我都会尽我所能把孩子周末学习要使用的各种资料打印,准备好,尽可能安抚孩子和老婆的情绪,为得到一个安宁的周末做铺垫。随后我就会坐地铁回本部,在地铁上完成每日的基础单词学习,把多邻国打卡做足分量,下车后会直接去距离家最近的咖啡店,一般到店的时候是上午11点多,我会在d店里读书到12点半,起身收拾好东西,向店员妹妹投去告别的信号后,得到对方的“慢走”回复,开始往家走。在路上点好外卖,通常是街边小吃,麻辣烫,鸡骨棒,麻辣串,炸货,或者是过桥米线之类的,都是在我印象深处最馋的物事,然后回家瘫坐在沙发上听几期反贼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