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y me to the Mars

上周六早上开始,我的眩晕症再次发作了,走路严重地向左侧偏移,难以控制,适逢周六是我回大本营暖屋的日子,勉强回家,平躺侧卧,睡了半晌,仍不见好转。持续到周一,血压正常,血糖也在正常范围,剩下的就只能是肩颈问题复发了。夫人先斩后奏地帮我约好了熟识的推拿按摩活动室,我只得栽栽楞楞地跟着她去了。据说这位按摩师是带头教授的亲弟弟,应该是得了真传,下手非常狠,上周岳母来复查刚刚接受了他的调理,老人家有她自己的倔强,下手越狠她越不吭声,翻面儿的时候才发现憋得满头大汗。这次轮到我在同一个床位,接受同一个按摩师的铁手抠小脑治疗,脑中不断闪现一个场景,趴在这里的人从我变成了岳母,岳母的后脑勺头发一扒拉开,显现出一个螃蟹背壳,红通通的,按摩小哥钢筋一般的拇指插入背甲的后缘处,一声噗呲脆,就掀了后盖儿,她老人家正面嘴部对应着团脐的部分,猛然间也开了门儿,一开一合地流出了屎色蟹黄。老人这一生确实不易,在她引以为傲的教师团体干了一生,因为是家人关系调配参加工作的缘故,她实际的授课科目一直离不开思想品德和政治范畴,职业生涯后半期则是一直工作在档案室,主攻材料编写,与天斗与地斗,也是抗争的一生,直到退休时也难改颐指气使的范儿,也成功地将这个风范传递给了我家夫人。直到她老人家十多年前结肠癌发病,被掐了一接箍肠子,算是第一次去势,三年前再次发病间质瘤,被大夫抠了鸡屁黄儿,再次去势,从此便开始浑浑噩噩起来,在代表真理的我和混沌力量的夫人面前从此唯唯诺诺,只能不停奉上笨鸡蛋。
想到此处我想要大笑出声,但是迫于正在接受按摩治疗只能强行忍住,按摩师说到:“你看,他这地方特别疼,他都抽抽了。”,而夫人此时正在试用店员推荐的海盐热敷垫,无暇顾及我的临床反应,最后买了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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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の午後に

出于对上野千鹤子的盛名的忌惮,我觉得写《上野千鹤子的午后时光》这样一本书的书评,如果不做一些基础阅读,是难以写出相对客观的评价的,于是向阿圆老师问询是否有《厌女》可以借来做背景阅读,阿圆老师现在是呐喊书店的主理人,让我在须臾之间有了坐拥书库的错觉。结果是店内正好没有存货,于是他以内部员工价格买了一本《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送给我,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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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吧!

据我这一个月来的观察,闯红灯的人各种各样,囊括了格式各样社会阶层的人,不分年龄性别。
TA们闯红灯的时候坦然自若,毫无惧色,甚至会在阻挡了正常行驶的车辆时投去正气凛然的目光,对方略有迟疑张口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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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oundnaround

陪读令时

我认为在十一这种蓄意的陷阱假期期间出去玩是一种对自己和家人都不负责任的表现。十月三日中午,儿子在意识到自己才刚刚完成作业总量的十分之一时,十分憋屈地哭了一气儿。我于是马上开始帮他汇总遗落在各种微信群留言里老师布置的作业,做成notion表格,预估好整体工作量之后,在接下来的两天半时间里顺利完成了作业。
搬家到陪读的房子之后,每天晚6点必须下班回家进餐,饭后刷好锅碗瓢盆加上儿子在学校的餐具,要再继续督导儿子学习,及时帮他补充知识点,还要时不时跟他聊聊游戏新鲜事。我就是个伺候局儿的,一切进行完毕,差不多就是10点了。
儿子的学习书桌置备停当,夫人的厨房和日杂套件也置备得得心应手,而我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舒适位置,老旧沙发塌陷,茶几太矮,想要学习和磨练的技能在一个13寸的MBP上不得施展,逐渐令笔记本沦为Youtube播放器。而为了到这边玩Switch准备的第三方微型dock不支持HDPC,导致无法使用旁路由在大屏幕上看视频内容(我再次坚信货是原装的好)。开客厅的大灯会影响夫人和孩子早睡,小台灯的光线难以阅读。由此积攒下的对个人空间的不满,在十一期间驱使我越睡越晚,终于在昨天晚上,凌晨三点我尚无睡意,听了几个鬼故事,更精神了,心里默默下了决心改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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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的希望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渐渐开始发现生活中可能充满各种被意念驱使产生的所谓巧合,有时候觉得那是一种未可知的力量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相应的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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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ted Island in the Sky
不知道为什么,在重伤风的这几日里,半睡半醒之间经常闪现出小时候看过的唐老鸭漫画,这本书应该是我妹妹的,一直在我姥姥家,我们每次去都会反复翻看,那差不多是我8-12岁期间,也就是1990-1994年之间,距今差不多三十年了。我再一次尝试模糊的描述式搜索,最后从一篇2016年的blog上获得了具体名称,才知道唐老鸭的叔叔的名字叫Scrooge,故事的名字叫 “ISLAND IN THE 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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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与我长寿面

周一开始,严重伤风,擤鼻涕无数,头疼,本月到目前为止可能不会有收入,我买了新iPhone,今天我生日。
两年前为那个DeFi项目加班导致结膜炎复发的情况好像特别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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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ing like a kid

上周开始我开始骑自行车往返办公室和租的房子,租的房子被我称作二号基地,儿子已经完全适应了这边的节奏,现在的我难以下定决心继续进行开创性的学习,在二号基地老化的沙发上。最后适应的人可能是我吧,我到现在还没有调整好回家后的时间安排,我可能即将迎来一个没有收入的九月份,即将又老了一岁,此刻眼球酸胀之外还是状态不佳的,需要做的事情还是一些旧物事,不屑做又不得不做做了也未必马上有钱来拿。当我开始熟悉早上行车路线,身体也克服了初期的体力瓶颈,渐渐开始喜欢骑车的感觉,这时日,你投入努力马上就可以看到成效的,也就只有蹬车了吧。

今天早上遇到一位同行者,是个假发戴的很突兀的老头,瞪着一台挂锈的二八直梁车,每当遇到红灯我必然要等,他则是在被我拉开距离后奋力猛蹬赶上,机警地观察路况后栽栽愣愣地闯红灯,随后再次被我赶上,然后重复这个过程。我从反感他闯红灯,然后心中嘲笑他那一直当啷在地上的车梯子,直到开始琢磨这个点儿老爷子是去哪儿,仿佛我老了之后的身影在眼前忽闪。在下一个等红灯时,我开始想将来得了什么绝症的话就干脆了断,赶紧去下一辈子就好了,绿灯后又越发贪恋现实生活里的丝丝苟且欢乐。

过了医大一院之后,就再也没看到这位路伴大爷赶上来。

Away from home again
我把我自己住了十一年的房子称之为本部,因为这么些年,无论我身在何处,总是觉得最后可以把身边爱好的一些个破烂儿,书籍,邮寄回去的地方,那里一直有夫人和儿子的身影,充满我对家定义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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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

无论留学生们如何描述留学在外的凄苦生活,我都对其充满向往,原因就是没去过。孩子升上初中开学,新的班主任开始在群里开始下单,什么需要打印学生名牌,需要办理什么卡,军训缺矿泉水之类的,群里的家长们基本都是迅速接单达成,一天下来老师开始点名表扬帮忙的家长,我恍惚间仿佛看到了草地上一群牧羊犬巴巴地等着人丢飞盘,不知道是应该快点成为狗还是快点去叼盘子,我因此产生新一轮的焦虑。疲惫不堪的夫人一大早就跟我一通嚷嚷,面对这入学阵痛期的一地鸡毛,我暂时排除到国外去经历一番的可能,下班前所幸就捧起这本《阿彬的漫画生活》解解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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